【wayneskas】What the hell is wrong with you（04）
我好菜 总是会把自己觉得还挺有意思的脑洞写得好无聊
一章意义不大的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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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Bruce觉得自己真是个笨蛋，怎么会脑子一热直接走进哥谭警局来呢？而且运气差到刚好遇到刚出院理应还在家修养的Jim Gordon。
「Gordon警监，我真的必须得知道六年前Jerome事件中的相关电话记录！」Bruce抚着胸口，「我爱上了一个女孩，她一定要我把这事情查给她才同意和我约会！」他已经跟Gordon磨了好几轮嘴皮子了。
「不行。」铁面无私的警监斩钉截铁。
Bruce眼中开始出现泪花打转，「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我想她一定是我的图兰朵，是我唯有把谜题解答才能过去的劫！」
「Bruce，这不合规矩。」Gordon依然不打算让步，但看到Bruce“凄苦”的眼神竟有些不忍心，「而且那个案件的记录里并没有收录任何通话，这说明不存在有价值的电话记录。」
任性的富家少爷嚷嚷，「我不信！没打过电话他要怎样把母亲引到山上去！」
「他们是关系最亲密的人，有的是方法好么……」
「所以我才需要证据去反驳我喜欢的姑娘啊！」
「……」Gordon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身后桌的Bullock说，「当初是你查的通话记录吧，告诉他是不是没查到什么有价值的。」
「太久远了我得想想……」Bullock偏着头想了一阵，灵光一闪一样看着Bruce说，「不过你小子这点是猜对了，Jerome当时确实从一个公共电话亭给他母亲打过电话，只是当时管理档案的人没收录……六年前的哥谭警局嘛……」
「做过声纹鉴定吗？」Bruce急切地继续发问。
「没，他不久后就直接认罪了……喂等等！你小子是在套我话吗！？」Bullock警官微怒道。
「没有没有！！」Bruce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之所以会问及声纹，是他突然想起这世上起码有一个人的声音和Jerome极其相似……但这与他是否对Valeska兄弟中的谁存在偏向无关，无非是天生的侦探直觉使然罢了。
只是产生这念头后Bruce心里有些轻微的不舒服，毕竟他不想怀疑朋友。
一旁的Gordon把Bruce的每个表情都看在眼里，不自觉地皱起眉来，「Bruce，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突然的问话让Bruce一惊，但他完全藏了起来，「我喜欢的女孩是个刑侦迷，她认为Jerome的案件有些地方不清晰，让我调查并说服她，然后她会同意和我约会。」
Gordon盯着Bruce的眼睛，企图通过这问询的注视让Bruce显出动摇，无果……这时他接到一个电话，在对话过程中他依然看着Bruce，只是眉毛越来越拧；通话结束后，他甚至还没把话筒挂回去就对Bruce说，「Jerome在阿卡姆捅伤了一个安保……你真是为了追求女孩而来？」
Bruce毫不掩饰惊诧（也来不及掩饰），但他仍坦荡地说谎，「天哪，那个疯子在阿卡姆也不消停吗……」他顿了好几秒，突然说，「抱歉警监我刚刚有点被惊到……我是为了女孩子而来啊，也没想到会出这种巧合。」
「巧合，嗯？好吧，姑且信你。」Gordon微笑着把这个词重复了一遍，又恢复严肃的神情，「Bruce，你不是警察，不要过界……好好保护自己。」
Bruce点头，离开了警局。
02
Gordon想Bruce怕是到逆反期了。
他向阿卡姆要了Jerome这一年的访客记录，最近一周内Bruce竟然去看了他两次，其中一次便是今早，那孩子来警局的半小时之前。
Jerome捅人的原因十有八九跟与Bruce会面有关，但阿卡姆声称为保护病人隐私不会提供任何录像或录音，Gordon也就对那两人聊了什么没法有个头绪；另一方面，那个“录像机”事件在由片区警察处理结束后并没人上报到总局，Gordon更是连Bruce一开始去造访Jerome的理由都想不清。
但任何一个脑子正常的哥谭警察在听到Jerome这个名字时都会下意识提高警惕。
「今晚开始至下个月的今天我打算往阿卡姆片区多安置两个夜班人员，大家轮流，今晚先由我和Harvey过去。」
「你才刚出院啊，头。」一个今年初才到哥谭总局任职的小伙说，他抓了抓旁边那个跟他一样年轻的警察的手臂让他直起背来，「今晚先我们俩吧，您再多修养几天。」
Gordon环顾整个警局，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写着坚定和没问题。
「好，就这样，之后谁想先去想和谁搭档过会儿来找我说。」Gordon对大伙儿说完，面向Bullock，「那个通话记录还有吗，让我们来猜猜那俩不安分小鬼想干什么。」
03
Jeremiah认为Bruce中了Jerome的魔障，他居然问起他的童年过往，虽然是以一架无人机模型展开的看似不夹杂目的的聊天，但Jeremiah知道Bruce在试探自己。
但Bruce都诚恳地提及了一些关于父母的事，Jeremiah自然也不能完全避而不谈，他在记忆中搜寻着关于父母这个词的一切，只觉得什么值得分享的好事都没有。
「我出生在马戏团，你可能知道……我，我们的母亲是个私生活很混乱的女人，但我知道她的许多作为都是出于对我和Jerome的爱……我很爱她……」Jeremiah面无表情地说着，偶尔在眼中闪出几分回避，人们总容易把这种表情当作强装的无情，「我十岁那年，Jerome终于下决心要杀了我，母亲和舅舅只好把我送走，学校的一个老师收留了我……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我的任何一个家人。」
这其中有让人不太理解的部分，如果和母亲舅舅关系真好，那应该不会出现十年毫不联系的情况。
Jeremiah观察着Bruce的表情，轻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可能在骗你，毕竟很少有一直住在同一个城市的非敌对关系的母子十年不联系。」
Bruce有些不好意思，还是点了下头。
「她不能来见我，为了Jerome。」Jeremiah的嘴角僵硬地后扯，勉强保持着笑容，「她认为只把我送到私立学校已经是对Jerome的不公，所以她不想继续显得偏心。」他故意伸了个懒腰，「我理解她，所以也没想过主动去找她……虽然我真的很想念她……至于父亲，母亲说他是一个水手，但我从来就知道她在骗我们……六年前我才知道是Cicero先生，他是个很好的人，多年来确实对我们十分照顾。」
「……抱歉……」Bruce说，在Jeremiah疑惑的表情里又低声补充，「抱歉又提起让你不舒服的话题。」当然事实上他是为那直觉使然的怀疑而抱歉。
Jeremiah看Bruce这样，竟也产生了些微的歉意，他想会不会Bruce真是无意引出这个话题。
「其实有个能说这些事的人也很好。」Jeremiah主动为这个不愉快的话题找了个圆满收尾，「我真的很开心，Bruce愿意对我说起家人和童年，还愿意倾听我的事。」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