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yneskas】What the hell is wrong with you？（10）
Part 10
完结
还有人记得前文吗，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吃书重复就当犯病吧（我闭嘴啊）
前文大概内容是：少爷逞强调查当年Jerome杀妈救案，因此和Jeremiah提前相识。
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Jeremiah坠崖式开车整死了Jerome，但生前Jerome就想好了拿笑气搞疯Jeremiah。
【注目】精神病描写，逻辑跳脱，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不适，总之请慎。
打了蝠丑tag，因为直接按脑内J的感觉写的（虽然对少爷人设有点瞎来，哥谭烦人的小圣母+新52严重ptsd吧）
Part9给无聊想回顾的回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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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https://anrielkouya.lofter.com/post/2cb126_eed328d2
01
"我很珍惜" 是句表白吗？在Jeremiah听起来不是。
那更像一句警告，或者求全的商量，表示「情况我心中大致有数，但你不作，我就当没有……我很珍惜，希望你也珍惜」。
Jeremiah认为这是种不坦诚，不坦诚即意味着对真相不愿直面，而优秀如Bruce理应该对这种事充满勇气……就算违背了自己所坚持之物的那个人是挚友，真正的强者也该平静接受“由友变敌”的事实并斗争。
不说“打败敌人”，是因为Jeremiah自认自己不是该败的一方，但他也不想赢，便不想像当年毒死小狗一样直接要了Bruce的命……这看起来有点奇怪，故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我不想自己输，却也不想你输，因为我尤其敬重你，犹如敬重我自己”。
既然友谊必然毁灭，那就做敌人……既然不想某方彻底胜利，就永世永远斗争。
Jeremiah突然觉得自己竟也能如此有浪漫细胞，早年还以为在子宫里成型期间上帝把全部的浪漫给了Jerome，而把全部的现实给了自己。
Bruce Wayne真是神人，竟能让自己被激发出“浪漫情怀”……Jeremiah觉得自己对Bruce的感情越来越趋于爱情了，你知道吧那种感觉，都有了俗称的“冲动”的情绪。
他想到这种事就笑了，越想就越想笑了。他也不压抑着，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在一旁的Bruce眼中定像极了Jerome（不知何故地一直笑），他没看Bruce，只是脑补了一下那张漂亮的脸印堂发黑的模样，就更开心笑得更欢了……
好一会儿（也可能没多久）过去，Jeremiah突然被Bruce抓着手臂一把拉起来，小少爷大概是不知该怎样正确处理这种友人发神经的情况，只是以十足认真的眼神盯着Jeremiah的眼，说「冷静，Jeremiah，你很坚强，不会被笑气夺走意志。」
Jeremiah下意识地瞪圆了眼，默了几秒，他事后心想自己在那几秒中自己的嘴角一定是在上翘的，但当时是没来得及想那些……Jeremiah只觉得Bruce Wayne的眉眼鼻梁唇线是多么美妙……都快让他信了上帝是按他自己形象造人的鬼话了。
Bruce不知怎么了在Jeremiah的注视下竟然有些不自然起来，他下意识想避开目光又有意识地抑制住那回避目光的态度。为了打破僵局，Bruce问，「你在看什么？」
「看上帝……」Jeremiah似不自控地就说出口了，「我突然想到了新项目，我要造一个上帝。」他这句显然是说完，可他又立马跳脱到下一个思绪，「然后……」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把他绑在电椅上让他看他的城市熊熊燃烧他的子民哭嚎尖叫，而我在一旁把酒往他没皮的肉上浇……
这么想着Jeremiah竟然有种坐电椅的感觉，尽管他从未坐过电椅。快乐又……刺痛……于是他觉得这想法其实算不得最优，甚至很恶心，很痛苦……可什么才能更优……他再一次用眼神勾画Bruce的眉眼，不自觉停在那健康的淡红色唇瓣，并吞了口唾沫……而Bruce突然后撤几步并转身，Jeremiah看到他的耳根发红。
「我不要你的珍惜。」Jeremiah淡淡地开口，「我不想跟你只做朋友，我不要你珍惜所谓的友谊。」假话？真话？双关？隐喻？笑话……谁知道……
「你还在生病，Jeremiah，这可能只是暂时的递质和激素紊乱所致。」Wayne少爷去桌边倒了两杯水。
「……」Jeremiah沉默了两秒，突然耸着肩开始狂笑。
「你笑什么？」Bruce皱着眉把其中一杯水递向Jeremiah。
「没有，我只是……我只是突然想假如这种情况下不是我而是Jerome，那小子会怎么反应。」Jeremiah喝了小口水，还是笑，都差点被呛到。
「Jerome会怎样。」Bruce的眉头皱得更深。他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所发生之事惊愣在原地……Jeremiah把水泼向了他的裤子拉链处。
「他肯定会狂笑着指着你并说……」Jeremiah还真的边笑边指着Bruce的裤子，「What the hell is wrong with you？」
「……」Bruce半天没说出个词来，只愤愤地地离开了书柜后密室。
02
而留在密室里的Jeremiah，看着天花板上哥谭之子的幻觉自娱地在单人床上扭了一会儿，突然冷下脸来。他听到枕头底下Jerome嘶哑的嘲笑声，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半径八两，无法自控，疯子……」于是Jeremiah趔趄到书桌旁把每个抽屉拉开，找到裁纸刀回到床边，拿开枕头就对着下面的床单床垫疯狂刺捅。
过了一会儿，Jeremiah手有点麻了，心也麻了，或者说是生出种抽离感，但不是自己正离世界越来越远的离法，而是感到天花板正往天上飞，很乱便与穹顶融为了一体……Jeremiah恍惚自己正处于一个山头，天空很高，他刀下的不是床垫，而是母亲……
他猛地把刀扔得很远。
Jeremiah转头，有刀痕的地方只是普通的床，他一眨眼，就看到那里有个面目不清的女人，又一眨眼……竟看到了Bruce！
Bruce！
黑发少年艰难地抬起头，说「你果然杀了我……你果然早就想杀了我……你天生坏胚，跟Jerome一样只会毁灭……」
「那是轻易地就被我杀掉的你们不好！」Jeremiah自己也不知是在心里还是直接对着屋子吼出了声，「明知我抢了刀还要冲上来继续……居然敢让我来控方向盘还不绑安全带……自己是废物就不要找借口……」他突然静下来看着自己的双手，「Bruce才不会那么废物，Bruce是上帝……Bruce才不会死……」Jeremiah“恢复”了冷静，「对，Bruce才不会那么轻易就死，就输……即使现在的他不行，还有我会帮他达到他理应该的样子，我可是世上最好的建筑师……该死的笑气该死的幻觉，该死的Jerome……我会找到新的笑气配方，拿去泼在你坟头长出狂笑的食人花去嚼碎你骨头！！」
幻觉消失了，Jeremiah愉快地拿起桌上那个可以跟Bruce取得联系的对讲机，拨了出去。
「……Jeremiah……你还好吗？」对方故作镇静地。
癫狂下的建筑师只对着对讲机说了一连串地「我爱你」……数目与床垫上的刀痕数一致，比当初Lila的尸检报告所述少一。
03
感情让人羸弱不是没道理的，起码让人失去谨慎还让人冲动。
密室里有摄像头但出于尊重当时的Bruce并没看，一听话筒里Jeremiah状态糟糕Bruce想都没想就直接赶了过去。然后他就被Jeremiah捅了一刀，不致命，但让Jeremiah逃走了。
之后Jeremiah失踪了整整一星期，再出现时就是他去Wayne物理实验室抢夺环保电池（炸弹）的时候。介于时间过于精准（离他踏出密室时刚好7×24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所谓正义方所有人都当这是Jeremiah故意设的局。
Jeremiah准备了多辆外形相同的车（道路上也有为掩人耳目的空车），把炸弹运送到哥谭的不同位置，同时自己载着四个炸弹大摇大摆地在街上遵守交通规则。
大概在他知道大部分炸弹到位时，他拿手机给Bruce下了请柬。
虽然大家都觉危险，但在Jeremiah毫不含糊地炸掉一栋楼以示“真诚”之后，Bruce毅然决定去赴约。
ACE化工厂。
Jeremiah失踪一整周不只为了让Bruce养伤。他把笑气成分改良后做成液态，又从匿名的好心人处搞到了几升拉萨路池之水，混成了最终的化学池。
他要造一个上帝可不是发疯妄想。
Jeremiah早就在化工厂里布下了各种机关，即使在直接战斗技巧上略输一筹，他也让Bruce处于只能被溜着跑的下风……终于，他们上了命运的窄桥，也终于有机会好好聊聊这时隔一周的分离感受。
「ptsd中存在这种案例，因为近距离接触死亡，后来产生是自己杀了对方的错觉。」Bruce开门见山地，「我也有，小的时候，或者说事到如今，我都觉得是自己害死了父母……我用不了枪，碰枪后我经常噩梦当初在小巷中开枪的那个人是我自己……还有Ra's al Ghul，我总是会想起来，一遍遍想起来……但至少……从客观事实上……那并不能算是我们的错……」他这段话说得很艰难，有时候阐述客观事实也会给人主观上的强烈自欺欺人感。
「不一样，Bruce。在这点上我们不一样。」Jeremiah像个西欧传统的优雅贵族，「我就喜欢这种事，杀戮，混乱……」他笑起来，动作也越来越像歌剧舞台上的贵族，「这与我是某人的兄弟无关，而是我本来就很喜欢。不瞒你说……I wanna be the star of the show！」Jeremiah做了一个似邀人共舞的动作，「With you，my dearest.」
Jeremiah的神情之深情，让Bruce生愣了几秒，但他立即整理好情绪，伸手作了个愿拉人过桥的动作，「你只是病了需要治疗，没关系的，我会和你一起……」
这话大概是戳中了Jeremiah的不悦神经，他念叨着「为什么你就是不乐意认」突然向着Bruce冲过来。
两人在狭窄的道间扭打，其间Bruce发觉Jeremiah似乎故意想把自己往下方化学池推，在确认了四回后他终于不得不对Jeremiah下重手，把Jeremiah按在地上。Bruce不清楚自己是在疑问还是在质问，「所以你就为了让我承认你是个混蛋而想杀了我？」
Jeremiah毫不在意地笑道，「我甚至想过找人扮演你父母，再在你面前把他们杀掉一次呢。」
「……What the hell……」Bruce几近红眼，一下子找不到合适的表达语句，「What the f**king hell with you？！」
「……」Jeremiah貌似平静地盯着Bruce的眼睛，大约半分钟，他徐徐地开口，「Maybe just because there's nothing wrong with me……」说完笑声开始于他喉咙间打转，以“呵”出口，饱和成“哈”，「Nothing！」Jeremiah突然抬头强吻了Bruce，在Bruce吃惊松力时把Bruce反按翻在地。
早已布局的GCPD才不可能让Jeremiah占据绝对优势，打在脚边的狙击子弹让Jeremiah顿了几秒，随后他犹如被打搅到乐趣的躁狂症小孩一样变本加厉——他想去掐Bruce的脖子。
不过这几秒的空隙足够Bruce反击了，哥谭之子捉住了Jeremiah的手，并奋力把他蹬开出去，然后一个打挺起身想把Jeremiah再次擒住……可是……
Jeremiah竟向护栏撞了出去！
若不是Bruce手快抓住Jeremiah的手掌，Jeremiah定会就那么掉进下方冒泡的酸绿色液体！
Jeremiah看着Bruce的眼睛微笑，「做噩梦吧，我的Bruce，为因你的羸弱而没能珍惜好的友谊。」说完他主动松了手。
Bruce听到自己在脑内尖叫，如同目睹父母倒下之时，如同目睹恶魔之首化作枯骨之日。
【尾声】
让人背脊发凉的不是化学池成分的检验结果，而是Jeremiah Valeska的凭空消失。
Bruce回家后生了一场大病，医生说多为心理原因，为了疏导，建议离开哥谭此种高压城市。Bruce勉强接受了（去位于某小城的贵族学校念书）的方案，但拒绝了Alfred的随同。
哥谭因为某些原因暂时进入了没那么多精神病人犯案的时期。
It's all just beginning.
。。。end。。。。
感谢愿意看这篇的您！！
m(_ _)m
说来没想到居然能直接把尾结了【我闭嘴】
其实part1的时候就说过灵感来源于NCIS S1E16
如果有人看过或者有人无聊地去找了看过的话应该那时就知道我这里的杀妈事件是怎么设定的了↓
Jerome在没确认过Lila生死的情况下补了N刀
没来得及写的内容是Jerome角度
他自带斧头的动机是他知道那天Lila和Jeremiah见面，他从他的角度Lila从来偏颇Jeremiah，即使那会儿见的是两个活人，他也会下杀手。
设定中Lila确实就是怕麻烦才把Jeremiah送走，两个儿子她谁都不爱；而老神棍是真偏颇Jeremiah，用蹩脚邪教的方式表面上是帮Jerome，其实就是吸引警方注意力，而Jerome后来想明白了这点，但他不太有所谓，毕竟本身也想杀。
